风雪之中,京城那些百姓似乎似乎都是忘记了天气的寒冷,都驻足观看,也算是发扬了我国爱看热闹的优良传统。
李贤看着旁边赤裸着上身,刚刚还是跪在地上求饶的年轻男子,只是轻叹一声,说道:“这就是你做人的品格?”
那年轻男子也不说话,知道自己理亏,低声说道:“公子,是我对不起你,他开的价钱太多了,再说了,就算是你帮了我,可我以后还是要在这里生活,我逃不了的。”
“你能够帮我一次,可不能帮我两次,不能一直帮我下去。”
坐在上面的那位狐皮裘袄男子得意的看着李贤,说道:“小子,拔刀相助,也得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这里是京城,就是那些官员都不敢在街上像你这么放肆。”
高高在上的年轻公子看着李贤的模样,已经在脑海里如同放电影一样的将自己认识的那些王侯将相家里的这个年龄段的人过了一遍。
确定这不是哪个大家族的子嗣,心里也就放心了下来。
至于见到李贤身上的穿着不凡,
不是普通家境,
想来也就是一个富商之家的哪个公子。
无论是什么样的富商,
在他们这些大家族面前,都不堪一击。
在旁人眼里的富商?
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李贤看着上面的那位放肆的狐皮裘袄公子,说道:“以前我都是在小说里见到你这么狂的人,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
“不过今天算是你倒霉,撞到我身上了。”
话语之间,
李贤已经将那位忘恩负义的年轻男人放到在地上,没有一丝犹豫。
而那位年轻男子刚刚将自己的手放在李贤的肩膀,就要发力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雪地之中。
冰冷的雪,刺骨的寒风让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突然,而身上那件厚实的披风已经在刚刚出手相助的那位年轻公子的手里,再次回到他的身上。
阁楼上的狐皮裘袄公子见到那利索的动作,出乎意料的哦了一声,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轻抿一下,饶有兴趣的看着李贤,笑着说道:“小子,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倒是让我更想要好好的和你玩玩了。”
那些已经是堵在门口的恶奴看着李贤的动作,也知道眼前的这个看似瘦弱的书生,可能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制服。
可这么多年,
在这个京城里,就算是自己有几分实力,可谁还敢和他们放肆?
谁要是动了他们,
那就是相当于和朝廷作对,这是他们能够如此放肆的底气所在。
五个恶奴直奔李贤而来,
在阁楼上的白韵柯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的打斗,只见李贤腰间的七尺长剑拔剑而出,发出“森”的一声剑鸣声。
书生意气,
剑起,衣角飞扬,手中的剑如游龙之势,天上的大雪都被这飞快的剑术而切碎,仿若是花瓣洒在李贤的周围。
只见李贤的剑法快速的在那几个冲过来的恶奴身上划过,让那几个恶奴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没有缺斤少两,脸上的笑容更加放肆起来。
就是那上面的那个狐皮裘袄公子,也是在短暂的惊讶之后,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
但是没有想到,居然也是这么没用。
那几个恶奴上前一步,
顿时便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冰冷席卷全身,他们身上的衣服陡然落入雪地,而此时的他们都是光溜溜的站在外面。
不仅是惹得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大笑不止,更是让阁楼上的那个狐皮裘袄公子脸上再次浮现出一抹兴致。
还算是有点意思。
寒风刺骨,
就算是这样,那些恶奴也不敢有半分的后退,一股脑的朝李贤冲过来,嘴里发出怒吼。
这不仅是对于自己愤怒的表达,
也是在寒冷面前让自己一鼓作气的可以冲过去。
李贤看着不知死活的这些人。
“我乃是京兆府县尉李贤,你们动我,就是在殴打朝廷命官,这样的罪,你门担当的起吗?”李贤最后还是想要给他们一个机会。
只是这句话说完之后,
上面的那个狐皮裘袄公子直接是大笑起来,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李贤,说道:“京兆府?以前我怎不知道京兆府里有你这么一号人物。”
“算了算了,我就当你是京兆府的人,哪有怎么样?”狐皮裘袄公子看着李贤猖狂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就是你们那个京兆府尹包不同见了我,都得规规矩矩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还真是厉害啊。”
李贤倒是没有想到,居然这些人真的能够这么猖狂。
“看样子以前你家里人这么大都没有教你什么叫做遵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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