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理由能明说吗?
虽然你爹重伤我能直接治,但你嫂子不行,除非她让我上一次。
这话要是说出来,牛大壮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趁人之危的耍无赖,简直混蛋至极!
说自己绝对没有邪念,纯粹就是为了治病?
换个立场的话,牛大壮恐怕就要把说这话的人给锤出去了。
所以冯远和牛大壮相视无言,彼此都很急。
冯远急的是你倒是快说话啊,这里就你一个医生,难不成我嫂子伤势严重到这个地步,连你都搞不定了?
牛大壮急的是这让我怎么说啊,这话说出来你不得误会我纯粹是想给你哥带绿帽子?
就这样,形势竟然有了短暂的僵持,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得见张葵清浅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冯远终于突然开窍:“我嫂子的伤,很麻烦?”
牛大壮沉重地点点头,她的伤其实不麻烦,唯一的问题,就是你们让不让我上。
可冯远显然会错了意,脸唰地苍白下去:“没救了?”
这次牛大壮果断摇摇头,严肃道:“有救。”
然后又是对视沉默,冯远快被搞崩溃了:“我说祖宗,有什么问题你倒是说啊!冯骥可就这么一个妈,我可就这么一个大嫂啊!”
好吧,牛大壮承认,这么故弄玄虚的确是有些不厚道。
“咳咳,我说了你可别气啊。”牛大壮默默鼻子,小心地挪到门边,准备一有异动撒腿就跑。
冯远无语了:“你说,我不气。”
于是牛大壮就如此如此这般说了一遍,着重强调了这不是自己的主观意愿,完全是客观原因带来的结果,听得冯远一愣一愣的。
“总之,就是这样了,你看着办吧。”牛大壮摊开手,一副决定权在你手上,我绝对不多话的样子。
冯远的脸一阵黑一阵白,指着牛大壮半天没有说话,感觉下一秒就能被气晕过去。
“你……你这是哪门子医术!”冯远怒道,“纯粹就是耍无赖!”
牛大壮也很无辜:“我学的就是这个啊。”
要是不愿意的话,去找那个什么军分区司令,申请一个军医过来不就得了吗。
“你小子故意寒碜我是不是?”冯远捂住心口,凶狠地吹胡子瞪眼睛,“TM的军分区要是有医修老子能在这儿求你?当初老爷子至于伤成那副样子也躺床上等死?”
牛大壮无言以对。
感情这陬市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堂堂的军分区有一堆修仙的大兵,却连个军医都没有。
难怪当初冯家那么丧心病狂也要把自己搞到手。
感情这不仅是稀缺资源,还是唯一资源啊!
“嫂子还能撑多久,从省城调人过来来得及吗?”冯远狠狠瞪了一眼牛大壮,怀着一点侥幸心理问。
总不能什么医修都跟他一样变态吧?
自从跟冯承柱搭上关系之后,本家对这边的态度也好了很多,现在突然遭此大
难,申请一个医修应该不是很困难。
“来得及啊。”牛大壮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等冯远高兴,就又不怀好意地补充道,“只要两个小时内能赶过来。”
呵呵,两个小时,你怎么不说两分钟?
冯远脸上一片菜色,心中天人交战。
倒不是说什么性命和贞洁哪个比较重要,而是一来张葵又没有离婚,名义上还是他冯家的媳妇儿,冯骥他妈,就这么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关系,他冯家的脸往哪儿放?冯骥知道了还不得跟他拼命?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张葵本人现在还昏着呢!
那是她的身体,自己一个小舅子擅自就给做了主,要是能以强欺弱倒也罢了,横竖可以说是为了张葵好。
可问题在于,不管是老妈还是儿子,他都打不过啊!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冯远简直愁白了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冯骥那个混蛋不在这里,而且一时半会儿应该也还回不来,不然非得把这地下室的屋顶给掀了不可。
牛大壮倒是没太大所谓,又不是他的嫂子,光是冒着被指控耍无赖的风险实话实说就已经够义气了。至于最后到底能救不能救,他不是很想趟这趟浑水。
虽然张葵的纯阴之体是非常让人垂涎,但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女人,哪里就有那么金贵。
而且冯远的顾忌牛大壮也很能理解,当初大哥愿意把嫂子让给自己,也是在只有自己能够传宗接代的前提上的,不然的话那叫做乱纶,给自己亲哥带绿帽子,那是要天打雷劈的!
估计现在冯远的想法也跟他那时候差不多。
不,恐怕还要为难得多,毕竟这次不是自己上嫂子,而是主动把嫂子送到别的男人身体下面头去。
正在这时,床上突然传来一声婴宁,冯远眼睛一亮:“大嫂,你醒了?”
“咦,我怎么睡了。”张葵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刚准备撑着床坐起来,但没想到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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