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明明是赞扬的话，从徐娜嘴里面说出来就这么别扭呢。

    就像是被无良老板刀架在脖子上逼着表扬一样。

    “咳咳，那就好，言归正传吧。”牛大壮甩甩头把这诡异的感觉从大脑里面晃荡出去，说道，“除了这些，郑副总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郑总说，让我时时刻刻注意您的动向。”徐娜说，“她似乎不相信我真的不知道新产品到底是什么，逼问了很久，最后也不知道相信了没有。还有就是告诉我，不要因为有了另一个身份就怠慢工作，让我时刻记得自己还是一名风华公司的高管。”

    倒是跟昨天郑玉香的表现很符合。

    “就这些？”牛大壮问道，直觉告诉她应该不止这样。

    徐娜又重新低下头，显得有些局促：“还有就是，郑总问我，有没有在您的办公室安装窃听器。”

    “窃听器？”牛大壮皱眉，“你怎么回答的？”

    虽然来的第一天牛大壮就利用自己的能力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的窃听或干扰设备，之后郑家的反应也证明了这一点，但是没想到郑玉香会用这个问题来试探徐娜。

    “我说没有，装窃听器的风险太大了，容易暴露，我平时跟着您也能得到足够的情报。”徐娜小心地说，“牛总，这个我真的没有说谎，您的办公室里和通讯设备上绝对没有任何的窃听设备！”

    “嗯，这个我知道。”牛大壮笑着说，“就这些，没有了？”

    “是的，没有了。”徐娜看起来很紧张，“还有就是些董事长问过的老问题，之前都给您汇报过。”

    徐娜虽然老是一副心虚的样子，但到目前为止的信誉还是好的，她说没有就应该是真的没有了。

    “既然没有了，那我们来做点私事吧。”牛大壮看着徐娜的脸慢慢变得通红，不禁亲近地笑起来。

    酣畅淋漓地一场大战之后，徐娜终于被从办公室被放了出来，对于总助动不动就要在总经理办公室呆上几个小时的事情，外间的员工不是没有议论过，但没有一个人敢在公共区域说，前几个仅仅因为稍微说了几句，就被总经理直接开除，连个解释余地都不给的倒霉蛋还深刻地留在他们的记忆里面，就算说，也只敢离开公司之后背地里说说。

    不过比起之前，现在员工们对徐娜的不屑之情其实少了很多，怨愤更是基本上没有。

    原因嘛也很简单，不知道新老板到底有什么神通广大，但是公司确实是慢慢的忙起来了，大家也都有了活儿干，上司的眼睛也重新犀利起来，混吃等死的基本上还没来得及发动群众一起偷懒，就已经被毫不留情地清理出了公司。

    每个人都有了事情做之后，八卦这种闲极无聊的时候用来打发时间的行为自然也就压缩了不少。

    尤其是，有了事情做，也就等于是

    有了希望，销售部的看到了重新依靠提成获得高薪的可能，产品部的看到盈利的希望，觉得之后会有充足的经费供他们研发新产品，其余部门的也都看到了升职加薪的可能，公司里的气氛慢慢好转，吝气自然也就没哟那么大了。

    不过这些与其说是牛大壮的功劳，其实主要还是许一飞和其他几个高管共同努力的成果。

    牛大壮这个老板跟甩手掌柜差不太多，基本上除了关系到公司存亡的事情，比如新产品生产线，之外什么都不管，鼓舞士气的方式也很简单粗鲁，就是顺口加工资或者放假。

    但这种临时打鸡血的方式显然不可能常态化，许一飞和几个高管商量过后，重新给公司制定了完善的绩效考核奖励机制，原来虽然也有，但是一点也不从实际出发，也没什么人愿意去为了那几块钱的奖励玩命儿，基本上处于为了显示公司的正规性，随便弄出来的一个糊弄人的玩意儿而已。

    但这次的不同了，本来奖励水平就已经翻了个倍，牛大壮那个土豪，在签字的时候又大手一挥给加了个零，还是在许一飞好说歹说之下，才答应稍微减少一点，但也足够丰厚了，甚至能直接跟总部的核心部门的绩效奖励媲美。

    奖惩机制嘛，常言道乱世用重典，奖金水平上去了，惩罚机制当然也要跟上，就这么短短的几天，就已经有好几个老员工仗着资历踩新制度的红线，被他们的上司毫不犹豫地抓了典型，开除了事。

    几经折腾下来，公司的士气显著提高，办事效率也强化了不少，至少现在牛大壮一早上进公司，就不会像以前那样一路上就能看到大部分人都在无所事事的聊天，在他这个老总面前也懒得做做样子了。

    徐娜属于间接受益，漏到耳朵里的流言蜚语少了很多，徐娜的心情也得到了一定的放松。

    就像之前在办公室里面说的那样，现在整个公司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人人摩拳擦掌，就等新业务步上正轨之后大干一场，对牛大壮的怨言更是已经降低到了最低程度，偶尔有的也不过都是员工对老板老生常谈的那几项，基本上可以无视。

    看了看时间，还早着，牛大壮扭了扭脖子，觉得也差不多该干点正事儿了，于是出门把正在埋头苦干的许一飞提溜起来，塞进车里一起去了工业区的生产工厂。

    许一飞被提溜起来的时候正在看部门员工这一周的工作状况，准备早点把周部门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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