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那些被你从公司拱走的家伙们会不会寻机报复，就说你到现在还感谢着的总部吧。”牛大壮摇摇头，“你对他们来说唯一的价值就在盯人身上，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因为这种原因，向他们提出辞职不干，或者说想调走，你猜会得到什么样的回复？”

    “我和那些人，真的有本质上的区别吗？”

    牛大壮没有明说，但是徐娜已经明白过来的，脸上苍白得一点血色都看不到：“那，我……”

    “不用担心，你现在已经不是他们的人了。”牛大壮安慰地亲吻上徐娜丰润的嘴唇，“你现在是我牛大壮的女人，对自己的女人，我可向来都是很慷慨的。”

    徐娜闭上眼，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牛大壮说得没错，她早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就算她这次能够按照郑朱国的吩咐盯紧牛大壮，并再次为他抓到把柄，可那也不是结束，还会有下一个人下下个人，无穷无尽，直到她失去所有的利用价值，被一脚踢开为止。

    到那时就算她的职业技能依然顶尖，可一个做了那么久商业间谍的人，还会有别的公司敢要她吗？

    退一万步说，就算有别的公司敢要，可她知道成化集团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真的能够平安脱身吗？

    而一旦郑朱国知道了自己跟牛大壮之间的关系，那还会信任自己吗？或者牛大壮干脆跟集团摊牌，堂堂的郑董事长，会为了自己一个小小的棋子，去得罪他的商业伙伴吗？

    用脚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

    “牛总，我知道错了。”徐娜缓缓低下头，埋在牛大壮的身前，做出了驯服的姿态，“您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现在，牛大壮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牛大壮满意地笑了，念过研究生的女人就是聪明，这么快就领会到了自己的精神，并作出了正确的选择。

    “这些话咱们以后再说，现在，你还是先履行履行自己的义务，伺候好我吧！”牛大壮一个翻身把徐娜重新压倒，就迎着夕阳脱干净了徐娜才穿上不久的衣服，把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的那个地方捅了进去。

    徐娜一声惊呼，却顺从地没有反抗，只有一行清泪从眼角划过。

    晚上，牛大壮心满意足地从公司出来，只觉得全身上下的玄气充沛异常，都已经把人干晕了还是得不到满足。

    掏出手机看看时间，牛大壮想了一会儿，拨通了叶琳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叶琳欢快的嗓音出现在那头：“小牛，你这么晚才下班？”

    自从两人顺利进到黏黏糊糊的阶段之后，叶琳对牛大壮的称呼就从“牛先生”“牛经理”换成了“小牛”，以表示亲近，只有在为了情趣的时候，会在牛大壮的要求下故意变换称呼。

    “叶琳，你下班没？”牛大壮嘿嘿笑，里面的意思不言而

    喻，“下班了我去接你？”

    相处这么久，叶琳一下子就听出来牛大壮语气当中的浴望，嗔怪地笑道：“都什么啊，臭无赖！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事儿。”

    “这不是小别胜新婚吗？”牛大壮一手打开车门，猴急地问，“你到底下班没有，我现在去公安局接你？”

    “接什么接啊，你没看现在都几点了？我早就到家啦！”叶琳哈哈笑道，“你回来吧，我刚好买了点菜，晚上做饭给你吃。”

    “哎哟，我媳妇儿还会做饭呐？”牛大壮挥挥手示意司机开车，一边逗着电话那头的叶琳，“之前怎么不知道做给你男人吃啊？真是不懂事，不过现在补上也行，嘿嘿。”

    楼上风华公司里已经是一片漆黑，所有的员工都已经下班了，销售部一帮注定要通宵加班的倒霉小子也已经被许一飞给安排去吃完饭了，只剩下总经理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徐娜慢悠悠地睁开眼，先是呆愣了一会儿，然后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不由浑身一个激灵，紧张地看向自己的身体。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映入眼帘的不是一片狼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洗了澡，身上也都换上了一身干爽的衣物，铭牌都还没有撕掉，像是新买的，看起来价格不菲。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出自于谁的手笔，徐娜眼眶潮湿起来，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谢还是该恨。

    在卫生间里的镜子照了照，脖颈间的青红痕迹已经消失了，徐娜松了口气，等了会儿不见牛大壮回来，便收拾好衣衫，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办公室已经早就没人了，几个小助理签好的离职手续正整整齐齐摆放在她的办公桌上，徐娜深吸一口气，拿起来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便打开抽屉将其放了进去。

    打开抽屉一看，手机的指示灯正在不停闪烁，徐娜心里一紧，拿起手机解开屏幕锁，果然见到了几个未接来电。

    虽然都只是一串号码，但徐娜记得，这正是郑朱国跟他联系用的手机号码，一看时间，最早的是一个小时之前，最近的就是在十几分钟前打来的，时间已经走到了八点多钟，早就已经超过了之前郑朱国定的，每天要像他汇报的时间。

    之前牛大壮已经跟她详细说过，和郑朱国不能断了联系，也最好不要引起他的怀疑，什么能说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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